2011年8月28日

由愛生憂,由憂生怖,若離於愛,不憂不怖。

西海情歌 刀郎

自你離開以後 從此就丟了溫柔
等待在這雪山路漫長 聽寒風呼嘯依舊
一眼望不到邊 風似刀割我的臉
等不到西海天際蔚藍 無言這蒼茫的高原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跟隨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麼遠
愛像風箏斷了線 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後歸來的孤雁
愛再難以續情緣 回不到我們的從前




回來之後老是喜歡去找尋蒙古西藏絲路回疆,這些少數民族的歌聲。
覺得廣闊,覺得安心。

那些大片大片、廣闊的、看不見邊際的,在台灣,只有平原,與環繞的海。
或站在山丘上眺望,那是一層一層山,一層比一層更高更遠。


在印度大地上,大水大山之中有虔誠信仰的男男女女。
每天早晨走一次山、每天傍晚走一次山,去向座落在山裡的神明致敬,沐浴。
或每天清晨當恆河邊,掬一壺清水回家,替家裡的神明洗澡。
沒有排滿的時間表,沒有快速移動的交通工具。
我無法理解的另一個世界,前文明遺址。

嘿,你知道嗎?那些大片大片、廣闊的、看不見邊際的。
隔絕了所謂「現代文明」也得以保護「宗教傳統」。

這就是為什麼,在搖曳的稻田間、沙灘與天空之間,時間得以拉長的緣故。
我想起媽媽常說:把時速放緩,在這裡,別過妳的台北生活。

埔里,我台北時間的綠洲。

從一個遠方的放逐踉蹌回來,那裡的苦難與歡笑仍然擠滿著我。
但已經想不起來那種痛(當然微笑也是),不是遺忘,只是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