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7日

雖然有點虛偽了


鏡裡花,水中月,最近的生活都是倒影:
怎麼睡仍是累、希望能幫忙別人多做一些是因為不知道自己還能想要什麼。
也不是不好,大概就是,真正的知覺在生活之外沉睡,我喚不醒。


昨天空下一整天,賴在床上聽雨聲,聽著聽著,想念起家裡的老父老母,還有山。
有點想念那清晨的山、斜陽的山、夜晚橫亙在地平線上,不語不動的起伏的山。(又或推至季節如清朝惲壽平《毆香館畫跋》:「春山如笑,夏山如怒,秋山如妝,冬山如睡;四山之意,山不能言,人能言之。」前些日子讀到這幾句,實在喜歡。)
有點想念埔里生活,醒時一杯茶一本書,午時挑菜燙麵線,小睡一會醒來,依舊一杯茶,而一杯茶配著一隻筆,便可以消磨一整個下午。茶桌遙對群山,相看兩不厭,兩無言。

在台北小房間泡了一壺茶,久違的茶。
而熱氣昇騰間怔愣太久,茶都苦了。




嘿無論如何,沉寂或飛越,索然好,感動也好,至少。
我想要(也必須)一直書寫下去,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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