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23日
春月尾巴
塞了兩部義大利電影予昨日,買了套票須得在期限內看完故。中間夾了工作,於是南北城幾個來回,早晨、正午、傍晚、夜裡基隆河上光影綽綽皆風景。好悶的電影,掙扎推拒拉扯搖擺都隱喻,可見運鏡之嘔心、臺詞之瀝血,然而縮放而至的FINE字樣間,當真不知如何反應。只好起身,隨著寥寥的腳步魚貫而出,任它往後發酵風乾,凝作甜味苦味腥味或者難以言喻。
似夢似醒,裸身半撐在透亮的鏡子之上,反光映出自己,視線經由鎖骨、胸骨落入乳房,想,女體真美。又想也許太自戀,無法再愛人了也說不定。
嘿,確是轉首一別,春之欲遲、花之漸暮,而愛之已死。
2012年4月16日
2012年4月11日
2012年4月4日
2012年4月1日
台北大風沙、四月小晴天
打破了薰衣草氣味的化妝水瓶子,透明玻璃四散,像破碎零落在夢裡依舊無法安睡的早晨,翻來覆去。
手肘和手指關節處多出了幾道無意識的傷痕,淺淺細細,卻在每一度熱水澆灌時候再再疼。小腿肚上有不知道什麼時候瘀的血、肩胛處是不知道什麼地方跳蚤咬的包,青青紫紫、紅紅褐褐,五色紛呈。
凡事都趕。台北街頭流竄的時速八九十公里,大直橋上一百一,復北隧道一百二。像在玩命。卻又很清醒。
今早想著不行不行,再不讀讀書就真的要乾枯掉了。
蕭邦鋼琴,軟糯,連續,像一道浮游的低飽和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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