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1月10日

總是月經初潮這天



























FA/ Kodak Extachrome 100D
半個月以前天邊的半圓月/ 永和華國正沖負、掃


好像強大的精神力終於使難得不在好狀態的肉體不堪負荷那樣。
那樣早晨腫著眼泡回到非夢境的,淒淒惶惶的預感。
那樣迅速且有效崩毀的,壯觀的斷垣殘壁。
那樣多情多愁、患失患得。

明昧間遇見嬤,在埔里的三合院。
嬤在輪椅上,清清亮亮的眼神。
我擁抱她。輕輕的、軟軟的。
須臾永恆。
好似世間一切皆十分踏實、無憂無怖、歲月靜好。
分明知道自己在夢裡、即便知道自己在夢裡。
一晌貪歡。

於是極其必須杜撰一個愛人。
杜撰一個親密無間包容無垠的懷抱。
否則怎麼也不願意醒來。

(你知道的。
現實總是清冷。)

有時候刻意回去探視過去是為提醒自己再也回不去。
有時候想要假裝自己是個游離的詩人。
可以理所當然隔開世界,不爭不求,離群索居。
可以在無所謂杜撰所有可得與不可得之後享受那種戳破自己的難堪與快感。
然後對自己說:

嗨,親愛的、歡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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