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9月10日

此去經年
















Agfa vista400/ FA/ 新莊麗來沖掃/ 日月潭慈恩塔
我與母親在塔上,俯視小小的爸爸


  離開台灣的前一晚,月很圓。
  突然間無以名狀惆悵,惆悵稀釋了對暫時無可掌握的未來,的恐懼。
  中秋節沒有回鄉,彷彿很久以後的今日,才突然想起那闕雨霖鈴───柳永說,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離鄉背井?在台北時,埔里是我的鄉;而越過海洋,(包含了埔里與台北的)台灣則成了我的鄉。人們說,總是要有一個可以回去的地方。

  <雨霖鈴> 北宋/ 柳永
  寒禪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亭催發。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哪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老是在那個太小規模的海邊,想起記憶中真正的海。
  (千種風情、也許,稍後再說;)


忘記是哪一捲底片大約比上圖早一個星期/ 日頭未出幽微的日月潭
與印度的色調,完全,不一樣
如同一個城市有一個城市的風光
每座水,都有她的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