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29日

累月經年

Agfa CT100 負沖, ilford FB Art 8x10 自放相 (以彩負放黑白), EPSON V600 自掃
老片新放 (真不長進),去年叁月,盛開的茶花


木然。凍僵之後緩慢退冰中。
雪後,月色澄亮不過兩天,台北又雨。
無言以對的二十六歲,並不是欲言又止。
一晃好多個年頭呵。


- 然後,二十二歲了
  青春可以無所謂的浪費

- 二十三歲嗎?

- 二十四歲是吧…
  青春是一種奢侈的概念

- 嗨、二十五歲
  青春不饒我,而我也未曾饒過青春

- 如是年二十六矣。


2016年1月19日

年輪









久違地拿起Canon EOS 5D Mark II(竟然非關工作),半年以來底片拍得有點樂不思蜀
貳天以前,埔里黃宅後院,細雨中的落梅,好蒼勁好纖細


  做女人以月為單位;報表以季度為單位;一棵植物幾多寒暑,盡自己本分是枯是榮、綻放或凋落。
  四年一期的大選剛落幕,正是創意爆發後餘燼、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青黃不接時候,多說多煩、少做少錯。冬未盡,乍暖還寒著,梅花開得稀稀落落。若五個年頭為一個區間,那麼,也是要邁入下個區間的時候了。有點徬徨、有點無奈,更多是趕鴨子上架的措手不及(──是說也沒什麼好準備的來就來了唄)。
  覺得自己對「人」幾乎無感,似乎所有的愛已在幼年焚盡,唯剩下湮渺眷戀,反之,對待木石花草光影倒是耐心。也大抵人事無常,多耳多舌無益,我心不定不成砥柱,只能寄望那些堅定不動的外者,給予片刻安靜。照片拍得越來越慢,也越少拿起相機了,很多時候覺得美,只是看著而已。

  北京回來在今天滿一年了。竟然才滿。
  北大室友除我唯一論文未完者,今日口試,而我尚在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