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27日

斷層




Fuji x-tra400,八德福馨沖掃
小弟與雕像,去年十月上旬的高雄市立美術館大廳


  一千個人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是為解釋學。

  臺北又晴又雨,溼了又乾,冷了又熱,春天後母。道路像印著燈影的坦蕩長河,我的皮膚則像正在蛻皮的崎嶇的蛇。月經又不合時宜地來了,雖然正值女體來潮最符合自然生態的新月時間、雖然不如何痛也並不是太打擾。
  但我的高強度機械生活啊,一點點變數都會搧動一切,像陣列中小小一片傾倒的骨牌、太平洋彼岸輕輕顫動翅膀的蝴蝶。究竟是對未來恐懼又或對機會過度汲汲營營?里程太遠、思慮太巨、隨身行李太沉。日子已經太重,而我竟還想增添它的厚度。
  日記翻得很慢,書讀太少,字句貧薄。像一個全職演員,哭的笑的都是別人。
  「貪多勿得噢。」一邊抓取還一邊告誡自己,將將矛盾。

  朋友說妳何必,妳就該這裡蜻蜓點水一下那裡展翅翩翩,自喻仙女,明明什麼都不掛懷也看不上眼又想事事做滿真是非常有病。我說仙女的生活很貴呀你知道的,況且所有出世超然實際上都被那些努力過準備好的部份支撐著──要想多麼浮誇,就該多麼栽種,春耕夏耘秋收冬藏嘛──畢竟我們都不是那種家底豐厚沒有後顧之憂的人啊(職業微笑)。
  新的高方領全暗釦無袖長旗袍的版子和花色料子有點太美,然而在經痛和冷風的夾擊中顯得無比荒謬。吶吶那是我的真誠噢,設計師的真誠,形象高於一切。
  朋友說妳真的非常M。

  在好好談論玄學以及文人的生命追求以前,似乎應該先想想空閑。
  於是我開始我的失業倒數。




同捲底片,高美館二樓特展《每張照片都是一個謎──觀看的集成 / Every photograph is an enigma-Collected gazes》策展:米榭勒.費佐 / Curator: Michel FRIZ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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